朱二喵

其实是个开动物园的……

「生龙活虎」变宠物——才不是二当家那个二

罗浮生&朱一龙 友情向~

面面,巍巍,罗爸爸,还有一只朱一龙48 甜系代表,友情客串~


4、头能过,身子就能过

市里公寓实在不好养大狗,朱一龙带着生哥去了郊区的别墅。别墅依山傍水,附近是个生态村,环境很好。朱一龙因为过敏,不能和生哥太亲近,就放生哥自己在屋子里玩儿,毕竟馅儿是人,能出什么事儿~结果才看了一会儿剧本。就听见客厅里狗子的嚎叫,出来一看,狗头卡在楼梯的栏杆儿中间了,他五分钟前才给某人拔出来一次……

今天早点的时候,沈老师打电话过来,说是很久没见,知道他这两天在北京,方便的话,他一会儿带着弟弟过来拜访。朱一龙看罗浮生那个样子,本来是有些犹豫的,倒是罗浮生听说双胞胎大美人要来,开心的不得了,咬着朱一龙的袖子让他答应下来。

方才,沈老师在门口敲了半晌也没人应,掏了手机,正要研究怎么播电话,面面已经把人家大门给踹了……

巍巍一把拉住弟弟,心虚地用了个自从弟弟出了天柱,越发熟练的修复异能,把人家家的大门恢复原样,还略显得新了两分。

咳咳,这门儿都进了,也没必要再退出去等,结果,两人一转进朱一龙家客厅,就看见楼梯栏杆里整整齐齐卡着一只狗头,和一只居居。。。

朱一龙:“我说我就是想知道,阿生是怎么把头伸进去拔不出来的……你们……信吗???”

面面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真是让人心疼啊,虽然我笑完也没打算救你~”

巍巍:“……”想笑,但觉得做人得有良心~

朱一龙就着半个身子卡在栏杆里不上不下的艰难姿势,揪着阿福的毛耳朵,气咻咻地边说边比划:“我能怎么办,一个没留神儿他就卡进去了,我这屋一层是挑高的,二楼相当于两层半。他刚好卡在一楼到二楼的扶梯中间靠上的位置。那边儿太高了,我站在下面,伸手推够不着!但是狗子又大,我站在楼梯上往后拽,又不好使劲儿!我就只好跪在台阶上,一只手抱着他往后拽,一只手从他卡住的那个格子旁边儿,伸出去糊他脸上往里推,结果一着急,我还没反应过来呢,我自己也卡进去了。。。”

“好了好了好了,看把孩子急的,多少年没用这么快的语速,讲这么大一段话了啊~” 这是刚进门的罗勤耕。

呃,罗勤耕本来是来看变成毛毛的儿子的,刚到门口,发现大门是掩着的(因为巍巍不懂电子产品,对密码锁的修复不那么完全),还以为龙龙家里遭了贼,一进门就看见龙龙叭叭个不停地小模样,瞬间仿佛被变妈喷雾击中,道:“龙龙别急,头能过,身子就能过。。。毕竟这要是叫了消防,拍了照片,你以后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。。。”


好在,头能过身子就能过,在人类身上,不是一个谬论。有罗爸爸和沈老师在下面接着,朱一龙挺胸收腹,还算顺利的从楼梯扶手之间爬出了半个身子。沈老师站在搬来的茶几上,托住朱一龙的上半身。呃呃呃,接下来,那什么,屁屁明显卡了一下,但好在都是软肉,是可以挤压的……屁屁过了腿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,罗勤耕跟在后头,一把借接住了朱一龙的下半截儿,在面面咔嚓咔嚓嗑薯片儿的伴奏里,龙宝可算安全着陆……

可是狗子还卡在里头啊……

朱一龙站在沈巍身边,十分郁闷的仰着头,看着沈老师伸长手臂,轻轻松松够到狗头,往后推了推,似乎没什么活动的余地。

沈老师:“你上回怎么给他弄出来的?”

朱一龙:“我硬拔。。。在后头抱着他身子,然后。。。”朱一龙做了个拖拽的手势,“他上回卡在最下面那个格子里,好使劲儿。。。”

……

三人能试的招儿都试了……毕竟他们变成宠物的原因不明,沈巍也不敢乱用异能。

哦,你说还有一个面面?他不捣乱就不错了好嘛!

……

最后,还是朱一龙又搬了个小板凳,放在茶几上,沈巍在后头扶着他。一阵叮叮梆梆,朱一龙徒手卸了他家楼梯一截儿实木栏杆儿。。。总算是把生哥给放出来了……

看朱一龙手里提溜着根大木棒子,有点愣愣的站在茶几上叠着的小凳子上,面面就爱跟他怼,故意调侃道:“怎么,没过瘾,还想再来一次。”

朱一龙回过神,直接怼:“难得看到你头顶,你今天这辫子编的不错,盒盒盒,有你哥当年大板牙项链儿的风范~”

面面:“……”

巍巍:“……”

罗勤耕:“哈哈哈哈哈哈,面面,过来,干爹给你重新梳头。”

面面:“我觉得您要是先把手上那个给狗狗梳毛的梳子放下来,会显得比较有诚意……”


5、知名男星,雨夜找狗。。。

沈老师和罗爸爸下午都有课,吃了一顿鸡飞狗跳的午饭之后,三人并没有久留,当然,走之前,沈巍对着朱一龙好不容易翻出来的说明书,把他家弟弟弄坏的大门修了个彻底,堪称奇迹巍巍了😂

然而,朱一龙怎么也没想到这边儿都能有偷狗的。本来是觉得屋里不太安全,把阿福放到院子里去反省反省。结果好一会儿都没听见阿福的声音,朱一龙发现不对出去找,已经不见了狗狗的影子。

大冬天的下着雨,朱一龙撑着伞,在家附近找了一圈儿,从天儿还透着亮到完全黑下来,嗓子都喊哑了,连根狗毛都没瞧见。一下子手心发凉,各种不好的幻想直冲脑门儿。

定了定神,朱一龙一路从家附近往生态村那边找过去。跑的急,前额的头发被扑面而来,夹着雪花的冬雨弄的湿漉漉的,鼻尖冻的通红,一手握着伞柄,整个儿蜷在袖口里,一手由内而外最大程度地把袖口攥的密不透风。他身形有些单薄,很快就觉得自己快要被风给吹透了,整个人无端的狼狈又憔悴。

村口干活的大爷看他实在可怜,告诉他,依他说的,他那狗子品相好,搞不好是被迷晕套走了,还给他指了个大概的方向。大爷指的方向黑黢黢的,看着就吓人。晚上山路不好走,又下雨,他又只有一个人。没多想,朱一龙果断丢了伞,跑回家开车。

他一向路痴,好不容易才找对了地方。那是一间环境极其恶劣的屋子,院门大开着,往里头一望,大大小小几十只狗被链子拴着关在层层叠叠的笼子里,朱一龙喘着气,闭了闭眼,借着车灯的光亮,仔仔细细找了两轮,没有阿福。

希望落空,雨声又嘈杂,叫人心头无端生出一股烦乱,即使是朱一龙一贯的好脾气,也忍不住砸了一下方向盘,又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无措。就在这时候,阿福那独特的嗷嗷嗷的叫声隐隐约约地顺着雨丝飘来,朱一龙抬头,刚好瞥见一辆面包车从后门开出。实在来不及了,仗着越野车的性能,朱一龙稳住方向,朝着下山的方位,一头扎进树丛里,擦着灌木,硬是拦在了下山的碎石路上。

雨天打滑,面包车好歹刹住了,好险撞的不重。车里的安全气囊一下子全部打开,差点儿给朱一龙拍扁在椅背上。狗贩子一看真的撞上了,也有些慌乱。朱一龙忍着疼,打开车门,冲进雨里。万幸狗贩子的面包车够破,后门关不上。朱一龙扒开面包车后门,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仔仔细细的找了好几遍,还是没有。

毕竟是个货真价实的成年人,罗浮生在被偷狗贼套住的时候,心知硬跑怕是很难。迷药一过去,就装作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,直到他哥喊着阿福的声音隐约传过来。一时间罗浮生觉得,这是他听过最美好的声音。跟着,他就被拖上了一辆泛着腥臭的面包车。心知急不来,在运输的过程中,悄没声儿的咬断锁套,趁着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后门被颠开的瞬间,一跃而出。他那一身白毛太扎眼,小心起见,他就地滚了一身泥,躲进了一个不算浅的坑里。

朱一龙这下是真的慌了,几步追上落在最后的那个狗贩子,攥住那人衣领,几乎是嘶声喊着:“有没有一只白色的,特别大的狗!”

大概是喊得太用力,朱一龙呛的咳了一下。听到之前确实有带一只白色大狗上车的答复,朱一龙没心情理会更多。松开那人,回头,顺着面包车之前下山的大致路线,一路往山上找。他几乎想要抹一下眼泪了。

他这会儿已经很累了,之前追人几乎耗尽他最后的力气,身上也快被雨水浇透,全身上下,只剩手机的一点光亮。近视的人就算戴了眼镜,夜里的视力还是要受到更大的影响。似乎是踩到一堆湿烂的稻草,朱一龙没留心,脚一滑,崴进一个软烂的土坑里,手机也滑脱出去。他实在没有力气了,干脆闭着眼睛等着扑倒在地上。。。谁能想到,生哥正在这时候连滚带跑的冲过来,一身皮毛十分厚实地垫在了他身子下面。

腰下面软软的,“诶,我的狗!!!”朱一龙倚着狗狗的湿漉漉的皮毛,缓缓滑坐在了湿漉漉的土坑里。反手紧紧地攥住狗子的一只前爪,半天缓不过神儿来。。。他原以为他在生活里不会有太过强烈的感情起伏,然而,有些人总是不同的。。。

好在,他回家开车的时候,就联系了保镖。估计保镖们也很迷,一直以来合作的老板,大半夜叫他们,不是为了出席什么重要的场合,而是。。。雨夜。。。荒村。。。找狗。。。

专业保镖的素质还是相当可以的,没等太长时间,明亮的车灯刺破夜空。重新回到温暖的车内,裹着个大毛毯,朱一龙终于看清楚,整只阿福,除了鼻子带着周围小小一圈儿的脸蛋儿稍微干净些,全身上下找不出第二个跟“白”沾边儿的地方。。。在大脑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之前,朱一龙满心想的都是,这狗怎么洗。。。。。。。

大约昨儿那条“寻主启示”起了不小的作用。到家不久,生哥就变回来了,活蹦乱跳的,叫人瞧着十分放心。谢天谢地,不用洗他了。。。朱一龙泡在浴缸里恍惚的想着。

原先有毛的时候不觉得,这会儿变回人,全身上下都湿答答的,生哥冻的直哆嗦,他倒是想直接扎进他哥的浴缸,洗个五块钱的鸳鸯浴,但是自己一身的泥浆,自己都嫌弃。

看着在自己鼻子前头关上的浴室门,罗浮生挠挠头,猛然意识到他果着的事实,赶忙交代了他哥一句,多在热水里泡一会儿,扭头就扎进了隔壁的浴室。

终于躺回被窝里,朱一龙折腾了大半宿,又急又累的,有些低烧,干脆变成小居喵的样子,让生哥伺候了他一夜。

第二天早上软乎乎的小布偶,眯着大大的猫儿眼,舒展四爪伸了大大的懒腰,从浮生牌阿拉斯加的毛肚皮上抬起头。一只大鸟硬是把窗户挤出一条缝,连飞带摔的滚了进来。。。

昨晚上发了信息想约浮生出来,探讨一下感情问题的二花小朋友,一觉醒来,变成了一只毛色鲜亮的——金刚鹦鹉。。。

二花小朋友:“嘎!龙哥,你能不能不要扑我!”

小居喵有点不好意思的,把刚刚飞速的朝着空中一探一捞的爪爪,伸到嘴边。。。咬着爪尖儿,瞪圆了猫儿眼:肿么办,喵喵扑鸟好像是本能呀!

成年金刚鹦鹉的体型比小居喵还要大一点,生哥看不得他家喵儿忍的难受,看准时机,一跃而起,一口叼住金刚鹦鹉的半拉儿翅膀边边。嘚嘚嘚,邀功似的跑到小居喵旁边儿。

二花小朋友:“嘎靠!罗浮生你能不能不要助纣为虐!”

“呸呸呸,一嘴的鸟毛味儿。”生哥一边吐着舌头,一边用一只前爪把金刚鹦鹉轻轻摁在地上。一脸姨母笑的看着小居喵伸着爪爪,这边刨刨按按,那边拍拍摁摁,玩儿的不亦乐乎。抬起后爪,挠挠耳朵,生哥的毛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:“你说啥,我听不见~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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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算在2020,把我2019写完的,2018年就有的脑洞,给改好错字发完了……真是可喜可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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